正在思索之际,属下忽然来报,发现了一个特殊俘虏,周立春来了兴致,一个蓬头垢面,皮肤黝黑并且满身伤痕的男子被带到中军大帐内,此刻的他带着沉重手铐脚镣,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右眼,唯一暴露在外的眼眸却不似其余俘虏般,失落、迷茫,狼一样的眼睛,破旧的衣物下是遮盖不住的肌肉线条。
此人不似普通的蛮族,张口便是熟练的乾人语言,抱手行礼道:“感谢将军搭救,我有个小小请求,将军还请满足。”
“说!”
还未开口肚子就先抗议了,惹来帐中一阵哄笑,周立春止住笑意,示意手下为他解开手铐脚镣,又命人端来了三大碗吃食,行军打仗不似在驻地营中,只有豆饭咸菜,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食欲,三大碗豆饭很快见底,壮汉伸手抹了抹嘴,自我介绍道:“我本名,塔拉赤那,原本是乃蛮部的头人,数年前被蛮族击败沦为奴隶,今日所幸命不该绝,被将军所救,若将军不弃,愿为将军牵马坠蹬。”
“壮士不必如此,先下去好生休息,明日你挑一身喜欢的甲胄兵器,与我联手杀敌如何?”
第二日,塔拉赤那从一堆缴获的蛮族甲胄中,挑了铁质胸甲和左肩甲,再配上兽皮披肩,骨质臂甲和腿甲,至于武器则挑了军中最常见的长刀,还不忘在腰间戴上两把匕首。
经过一日激战,在仅伤亡二十余人后,便击溃蓝溪蛮大部,军帐之中周立春同塔拉赤那端坐闲谈,转眼便酒过三巡,二人聊到兴起,便问起塔拉赤那师从何人,学得这般武艺与语言,塔拉赤那只说师父未告知名讳,但他老人家不仅武艺高强对军事也颇有研究,专精长棍,周立春最善使长枪,更自持未逢敌手,二人便在营地中央,端起比武架势,周立春长枪一寸长一寸强,塔拉赤那持短棍寸断寸险更难防,两人枪来棍往,呼啸在肃杀营地中央,看上三路密不透风,周立春躬身仆步使用地趟,一记铁牛耕地,被棍挡住,便当头一下劈山救母是沉香,力战三合不分高下,周立春将枪头画圆,近身又是一番你来我往,观战军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