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见到叶长安说的一脸严肃,知道事关重大。
既然他告诉自己不能说,那再继续询问下去也不过是自讨无趣。
而且今天已经把天泽需要的解药位置问了出来,也算是不虚此行。
“叶先生,不知韩非可否将剩下的两个问题留待以后?”
叶长安看着韩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本来是不可以的,但是韩非先生的逆鳞剑着实在让我满意。”
“而且我还期待着荀子先生的《子曰》。”
“今日我就破例一次,允许韩非先生将这两个问题留待以后,如何?”
韩非听到这里,忍不住苦笑道:
“明明是先生占了便宜,用天泽的解药就拿走了韩非的神剑。”
“怎么到先生口中,反而像韩非占了便宜一般?”
“你真的这么认为么?韩非兄?”
“也许你没有办法阻止韩国被灭,但是强如大周都在百年后分崩离析。”
“你就没想过未来,你是否有机会再次建立一个崭新的韩国?”
“如果你不想知道这个问题,那你大可将逆鳞剑拿走。”
叶长安说着将手中盛放着逆鳞剑的剑匣推出,大有韩非随时可以取走的架势。
其实也就这么一说,逆鳞剑叶长安志在必得,今天韩非说什么也带不走。
他只是太清楚韩非的弱点,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不过此时的逆鳞剑却好像有些生气,它再次散发着缕缕幽冥之气。
似乎对于叶长安的做法有些不满。
韩非此时完全没有在意自己面前的逆鳞剑,他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
“先生,你是说大秦帝国会分崩离析。”
“而且还是在我有生之年?”
“我甚至有机会再次建立一个崭新的韩国?”
韩非此时完全无法置信,不仅仅是他与卫庄。
就连徐奉年,老黃,甚至是南宫仆射都觉得有些无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