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和李寒宁心里都明白,这哪里是什么建功立业的机会,分明就是个烫手山芋。大殿之上的那些文臣武将,一个个聪明绝顶,心里都明白,这场鄙视既不能输,要赢也绝不可能毫发无伤的赢了梁舟。
李寒宁看了一眼太医开口问道:“他手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太医这边终于包扎完了,然后落笔写了一个药方:
“刘伶大人最近需得三日一日换一次药,等伤口结痂之后,就不需要再用纱布包着了,大约还需要小半个月的时间。”
李寒宁点头道:“这一趟实在是有劳太医了。”
这边刘伶刚从椅子上起来,刚本能的想合住手握上一握,却发现抬手便牵动出了一片撕心裂肺的疼,立刻便住了手。
太医注意到了这一点:“刘伶大人这些日子好生休息,臣和其他太医一定想尽办法要让大人恢复如初。”
但自己手上的伤自己再清楚不过,他们习武之人这人心里也明白伤成这个样子,哪里还谈得上什么恢复如初这四个字。
刘伶看了一眼被厚厚一层纱布缠着的手,又看了一眼面前额头上满是冷汗,近在咫尺太医:
“日后就有劳太医了。”
“刘伶大人,这是刚才与大人比武的那个武士差人送过来的。”
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李寒宁抬头看了一眼,那是萧策的御前侍卫,那侍卫进来以后,才看到陆长风和李寒宁都在,又纷纷打了招呼:
“陆将军,李将军,刚才那个示威把这药拿过来的时候,说是对治疗外伤颇有奇效,叮嘱我一定要让我把这药交给刘伶大人。”
刘伶道:“那就麻烦你转达我对刚才那位武士的谢意了。”
他将那个白玉瓶子收了下来。
一旁的陆长风等侍卫走了以后,才开口说道:
“你不检查一下吗?”
站在一边的李寒宁却摇了摇头道:“梁舟这个时候送过来的药是不会有问题的。”
在这一点上她还是信得过梁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