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银子已经足够了,姑娘实在太客气了,我就不站在这会儿耽搁你们说话了,姑娘要是累了的话也可以进来休息,房间里也准备了一点茶水。”
李寒宁当即摇了摇头,她最怕这些客套:“不了,我只是来找楚洲有些话要说,在这儿待一会儿就走。”
“那好,你们聊。”
步履蹒跚的老叟往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李寒宁眼看着他走远才对着面前的楚洲问道:“你这两日住在这里可还习惯吗?”
言外之意自然是问他们对他怎么样,倘若对他不好的话,她自然可以想办法给他安排别的去处,去哪里都总好过寄人篱下。
楚洲却道:“这里的人都挺好的,老伯人很好,做工也是我提出来的,总不好意思在这儿白吃白拿,能帮忙的地方我自然还是要帮的。”
楚洲说到这里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刚才实在是太让你破费了,我记得这笔帐,等我赚到了银子就还给你,定然一文不少。”
李寒宁却不在乎这些散碎地银两,他还与不还都无所谓:
“那些银两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在朝廷有官职而且俸禄不低,平常也没什么用得着银两的地方。”
李寒宁从云袖之中取出昨天她捡到的荷包来,递了过去:
“我来是要归还它的,我记得你说过它对你很重要。”
楚洲有些怔怔地看着从李寒宁手里接过来的荷包,这是他唯一和过去有关联的东西,对于他来说自然是重要的,原来它没有被他弄丢。
楚洲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李寒宁:“多谢。”
李寒宁却道:“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说起来当时在船上的时候,还是多谢你替我隐瞒身份。”
李寒宁知道那天晚上楚洲,已经知道她一天晚上没有回到房间是去了哪里,否则也不会把自己下船的令牌偷偷别在她身上。
对此楚洲倒也没有解释,有些事情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就够了。
李寒宁想起了之前和薛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