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半句更为重要。”
过去的事情实在想不起来的话就算了,他更希望天上的天神可以看到他后半句愿望。
李寒宁道:“你放心吧,我都记下了,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会食言,今日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罢。”
她的记性向来很好,可以记住自己答应别人的每一件事,说过的每一句重要的话。
楚州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之中应了她一声:
“嗯,你也早点睡,明天见。”
平稳得呼吸声慢慢传了过来,窗户外面似乎有江面上波浪的声音,所有的声音在李寒宁这里都似乎分外清晰,她睁开眼睛盯着头顶红木漆的天花板,李寒宁忽然有些睡不着了。
跟着又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已经睡熟了的楚州,如果能一辈子像他这样活着倒也很好,不过,他这样在这艘船上当管事的生活应该很快就会结束了。
到时候他这样一个人又会决定去哪儿?
要是他想去洛阳军营的话,李寒宁说不定可以帮到他。
她想起来那时楚州递过来的馒头,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一场,但她这一行至少记住了楚州这个人。
这艘大船离洛阳之间的距离在他们睡着的时候越来越近。
到了下午,传说之中不知道谁先发出一声惊呼,指着远处的洛阳城,许多人的目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他们要去的洛阳终于越来越近。
船渐渐靠了岸,那些船工有序地排成一列准备下船。
李寒宁手里握着匕首。
她没有拿到下船的令牌,之前的确是打算从楚州身上拿到那块令牌,可是后来认识得久了,又不忍心下手,以她的身手等一下检查的时候大可以出手造成混乱,然后自己趁乱下船。
“好了,下一个。”
洛阳城一身官兵穿着的人守在船口,每一个下船的人都仔细检查了令牌,现在李寒宁离那个官兵越来越近,她手里握的匕首也越来越紧。
终于排到了她,那官兵迟迟见她拿不出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