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她跟这艘船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是被孤立了又能如何呢?他们本来就是不同路上的人,李寒宁根本不在乎这一些。
但楚州欲言又止,他方才分明看得清清楚楚,他记得昨天他们这些人上船的时候还好好的,李寒宁至少和其他几个船员能搭上话,有说有笑,可是今日他们分明故意躲着她。
“是我不好,自我有记忆以来似乎只要是和我沾上关系的人,就都会倒霉。”
李寒宁闻言一怔,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像是在打趣,楚州的眼神总是异常真实,他是真的感到沮丧和歉疚。
李寒宁忽然心里有些不忍,这本来就不是他的问题,于是她难得这么有耐心地出声安慰道:
“别这么想,我觉得你挺好的,旁人觉得如何是旁人的事情,总不能指望这世上的每个人都是好人,我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如果和你认识就要被他们孤立的话,那么对于我来说,认识他们比不上认识你,你和他们之间非要选择一方的话,你在我这里比他们重要。”
楚州听到这句话愣了一愣,自从他有记忆开始就在这一艘船上,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样的话,就连捡到他的盐云使也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些,好像所有的人都只会说他是个木讷傻子,对他敬而远之。
他心里很开心,有生以来似乎从来就没有这么开心过,但他不知道怎么表达,他之前听说朋友就是类似的关系,也是小心翼翼地和面前的人试探道:
“那这么说来的话,我们也是朋友了对吗?”
李寒宁点了点头,心里忽然觉得有几分可怜他,但也清楚楚州这样的人应该也并不需要她的可怜,她可没有忘记,自己刚开始的时候接近他的目的,她是为了拿走楚州身上的牌子,好安全下船。
不过在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是朋友。
李寒宁点了点头道:“当然是朋友。”
楚州笑了一笑,低头用自己手里的筷子将自己碗里的几块没碰过的肉夹到了李寒宁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