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欲言又止地问道:
“长风今天不在,还有哪个将军又受伤了?”
基本上普通的士兵都会被同行或者原本是分配到同一个帐篷里的士兵送去伤兵营。
李寒宁闻言倒是稍稍迟疑了一下,没什么,是我准备带回去的。
冯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有些奇怪,却又不好说什么:
“这样啊,李将军路上当心。”
李寒宁到主帐的时候,萧策的近卫自然都认识她,只是对着她点了点头,没有多加阻拦。
萧策还没有回来。
李寒宁将手里的药包,放在了他平常看书信的桌子上,又下意识的将桌子上的书信理了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门口的侍卫一声:
“殿下。”
帐外萧策的步伐多少显得有些气息沉重。
萧策沉声道:“没有我的吩咐,今日谁都不得进来。”
“是。”
其中一个就守在帐篷门口的侍卫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因为他忽然想起来就在刚才李寒宁进了帐篷,而且还没有走。
萧策掀开帐篷的门帘进来,迎面撞上了李寒宁,见她一揖道:
“殿下。”
萧策看上去有些意外,目光犹豫了片刻道:
“你。”
跟着李寒宁便觉得自己的肩膀一沉,就站在她对面的萧策直直地倒了下来,李寒宁下意识就伸出了手接住了他。
他受伤了。
可是外面的人包括冯哲在内都说他没有受伤。
萧策隐瞒了所有人,就是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个消息,这一战对他来说很重要,倘若主帅受伤的消息传出去,肯定会影响军心,李寒宁心里也明白这一点。
她将人扶到了榻上,跟着又解开他里面穿的那层铁甲跟衣裳,一股浓重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他胸膛前的伤口很长,像是长刀划过去的一样,伤口青紫相间的地方,已经和身上的里衣粘在一起了。
哪怕是现在萧策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