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自己,眼神之中的杀气太重。”
李寒宁一时语噎,这才反应过来,索性无所谓地道:“杀性确实重,而且改不过来了,要是一会儿守城的官兵发现了,也只能是他们倒霉了。”
这句话倒的确是很像她能说出来的,萧安则闻言倒是笑了一笑:“李将军虽然平常在营帐议事的时候很少说话,不过在外倒是个很有意思的人,难怪我二哥喜欢你,跟你在一起时,他也一定觉得很有趣。”
李寒宁一怔,萧安则这个人平常看起来懒散,实则不着痕迹的心细如尘,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些,偏偏他就能从几个眼神之中推断的出,说起萧策的事,李寒宁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听他说话。
萧安则如实道:“不过还是很感谢你能随我来月栖城这一趟,那个营帐里除了你,其他的将军大都是我二哥的人,我二哥不准,他们是不敢随便应我的话的,那么多个将军里,唯有李将军你不一样。”
李寒宁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这对兄弟其实奇怪的很,明明互相惦记与关心对方,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总是又带着刺,就好像不扎对方一下心里是会不舒服一样:
“其实也不全如三殿下所言,其他将军也有一些别的顾虑,比如真在城内有个万,没有保护好三殿下的话,其他将军万死也难辞其咎,我就不大有这样的顾虑,我身上有二殿下给的半块免死金牌。”
萧安则复又笑了一笑,欲言又止地道:“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还以为——算了,没什么好以为的。”
他话到嘴边却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再也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们现在已经离城门口不远了,再过两个人便该是他们进城门了。
守城的士兵从萧安则手里接过他们事先准备好的通关文凭,文凭是宁玉给的,自然不会出什么问题,那士兵打量了他们一眼,暂时看不出什么破绽,一边简单地搜了萧安则的身,一边眼神在李寒宁和萧安则的身上看了看,然后问萧安则道:
“她是你什么人?你们两个这会儿进城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