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但有的是办法让这样的人开口,死是最简单的,他要是真有骨气的话,现在就已经咬舌自尽了,现在看上去是有点骨气但是不多。
萧策坐在主座之上,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一旁的仲孙慈,他在萧策麾下也已经当了许久的将军了,资历甚至还在程安之上。
“仲将军,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你兵营里面的人吧?”
仲孙慈立刻站看来了一步跪了下来:
“殿下明查,我和这个奸细并不认识,但他的确是我军营之中的人,确实是我御下不严。”
其他将军都明白他和这件事并无瓜葛,萧策也没有打算罚他,军营之中的几万将士,也不可能一一排查的清楚。
萧策于是又道:“我当然知道这件事不关将军的事,我只是想问一问他的情况。”
仲孙慈跪在地上没敢抬头,虽然这件事情的确跟他无关,他问心无愧,不过这人的确是他军营之中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并不光彩:“我军营之中的人都是原本祖籍都是洛阳或者洛阳周边一带出生的人这个人名叫袁星,也是如此,他入洛阳兵营已有三年,只是家中没有老小。”
所以这个人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普通的士兵出门在外服兵役时总要顾及自己的家人,
李寒宁看了那个奸细一眼,不动声色地道:
“这里离天险城不过也只有一日的时间,他的消息要是传不出去对于莫云溪而言就没有用了,能问出更多的消息最好,问不出来就地杀了也罢。”
的确如此。
萧策挥了挥手道:“仲将军还是先起来说话吧。”
至于那个奸细——
萧策看了一圈营帐里的将军,人自然不能交给仲孙慈审问,其他几个将军又与他关系亲近,这件事情如果交给他们来审的话,不管能够生出来什么,于情理上也实在是尴尬。
李寒宁自然也清楚这些,不过她的身份不一样,是最方便查这件事的人。
“殿下,审问他的事情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