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处不过三寸。
萧策是一个能堂堂正正认输的人,他放下了手里的剑看向面前的人,坦白地承认道:
“是我输了,从前很少见你用剑,不过这剑法倒是精妙,尤其是最后一招,刚才最后一招,犹如轻巧地在百万大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就如探囊取物一般,之前也没见你用过这招,可有什么别的名堂?”
李寒宁也随即放下了手里的剑,将这把剑归还到一旁的桌子上:
“这是李府之前从不外传的剑法,而且刚才也是剑法之中最后一个招式。”
萧策若有所思地道:“方才的那个剑招天底下大多用剑的人不一样,反而是静待对手出招从而后发制人,以其不变应万变。”
其实如果不是先前那些对招,李寒宁也没有想到,往往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剑,却当成了是李昭留给她的书里最后的一招,那看似平平淡淡的一剑却有如此大的威力。
李府的招式从来不给对方留情面,处处都是按着对方破绽下杀手,唯有这一招似乎颇有人情味。
萧策听了这几句话之后,似乎有所感叹地道:
“我一直以来都以为你们这样擅长用剑的剑客只有绝情绝义才能破敌制胜,谁能想到用剑最高的境界却也是情义二字。”
李寒宁正要开口的时候,院门口那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她便立刻止了声,侧身站在一旁。
来的人是萧策的侍卫,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有事要禀告,只不过那人下意识的先看了一眼一旁李寒宁。
萧策知道他的意思,于是直言道:“直说吧,她不是外人。”
“回二公子的话,陛下府上的祁安大师死了,陛下觉得此事有诸多疑点,已经下令三日封城,交给大理寺彻查命案,出征天险城的事情怕是要延后了,”
如果到时候还不能查清楚的话,那这件事会影响他们出征的事,有的事情来的太过巧合就可能不是巧合了,萧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的片刻之后说道: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