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而言当然放心。
温晴看着她道:“那我就将一切就拜托给你了,路上小心。”
果然如她所言,整个淮安城的文臣武将在第二天朝会的时候都知道了方九歌昨天夜里留下了自己的帅印,然后一个离开淮安不告而别。
眼下当这着李昭的面,这些文臣心里都有自己心里的算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人上前多言。
李昭看了他们一眼,自然也明白了什么:
“我这几日要出门一趟,城中的事物一切交给我夫人打理,在我不在的时候,还望各位多尽心辅佐。”
台下的人齐齐一揖:“是。”
不知是谁多嘴问了一句:“不知城主离开是打算去哪儿?我们也好算下城主此行的时间,以便处理城中事务。”
李昭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去解洛阳城围困时,萧策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与他约定,等洛阳这场战事平息,再见一次面,饮那时长安未饮的酒,我此去并非是洛阳,而是洛阳与淮安之间的雁鸣城,不会在那里待太久,至多半月。”
李寒宁闻言微微侧目,她这才知道萧策的事情,以他们公子的身份,原不必与这些文臣撒这般谎,他说的也就只能是真的,当时在洛阳城门外他们的确失散了一段时间,也许在那时李昭和萧策见过。
这件事本也牵扯洛阳,萧策被卷进来也是在所难免。
那人闻言又问:“那城主身边可需要带一些随行的侍卫?”
李昭点了点头道:“萧策这次只带了一个近卫,我与他之间公平一点的话,这次我只打算带李寒一个人。”
那人这才罢休。
李昭在大殿之上负手而立,环顾台下众人,沉声问道:“你们可还有要问的?”
台下之人无人敢再多应答。
那这件事便这么决定了。
两匹快马从淮安一前一后朝着雁鸣城奔去。
他们本就是为了追上先一步离开淮安城的方九歌才选择策马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