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要在舞枪弄棒,免得伤口再裂开恶化。”
李寒宁将他的话一字一句一一记在心里,从口袋里摸出一锭银子塞给了他:
“我都记下了,多谢医师的建议。”
事关他们公子的安危,她必定铭记于心,在送走这位小镇上请来的老医师后,李寒宁又去见了李昭一面:
“公子今夜放心休息吧,我就站在外面守着公子。”
为了以防万一。
李昭这个情况也需要好好休息。
李昭脸色有些苍白,面上几乎已经毫无血色,他看了一眼一路跟着他奔波过来的李寒宁道:
“不必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他们不会追到这里的。”
算算时辰也到了李昭休息的时候,李寒宁看向李昭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李昭心里很清楚她在想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伤口虽然缝合好了,但是仍旧隐隐作痛。
此刻反而是李昭在开解一旁站着的李寒宁:
“这一箭伤不了我的性命也是上天的意思,既然如此,别算了吧,等我们回到淮安之后,也不要再向外人提及我身上的箭伤是怎么来的,只当的是朝廷军营与洛阳城守军混战之中,不小心误伤的。”
可是她当时分明的很清楚,箭来自宁玉所在的方向,他是洛阳城守军的军师,没有他的命令,那些人怎么敢暗放冷箭?
可李昭明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挑起淮安城百姓对洛阳城的不满与敌意,就算这次洛阳城守军大获全胜,朝廷的兵马溃不成军,但莫和玉所率领的并非是朝廷主要的精锐,眼下虽然许多城池已经不敢朝廷揭竿而起,但最强的兵马仍来自于长安。
他们有一个共同强大的敌人还没解决,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内乱。
李寒宁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明知道有这样一记暗箭,这口气实在是难消。
李昭沉思片刻之后又道:
“现在还不到与洛阳起冲突的时候,九歌若是知道我身上的伤来自洛阳城的守军,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