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的劫匪,她身边的人为保她都死了,只有她一个人逃了出来。
从小她要什么没有?如今时运这般,都是那个病秧子害的!
“信我就是。不必多问。”低沉的声音响起,但她周围却没有其他人,那声音如同就在她身边,又像是飘渺在千里之外。
李锦年暗暗咬牙,不再多问,她将帽檐往下又拉了一些,提步朝虞婳离开的方向走去。
过了天虞山的水,往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下一座大山仿佛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虞婳和暮山景翻过一个小山包后,找块平地坐下来休息,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往前方远眺。
就算现在身子暂好了,却也不是这样的走法,照着这样的脚程来算,七日绝对走不到令丘山。
但现在他们一路走来附近也没看到什么人烟,这才是虞婳感到奇怪的地方。
难道她的猜测错了?
她在暮山景做纸鸢的时候就在想,此次清云门这样设立规则的目地是什么。
通过互相争斗的方法来赢取最后的胜利与清云门一贯的仁义的门风大相径庭,所以她想,真正的测试不是从宁水柔宣布的时候才开始,而是从开始念规则的时候,这场测试就已经开始了。
宁水柔宣布的只是一套规则,而背后却有另外一套选人的标准。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帮那些‘对手’过河的原因。
“这地方一个人也没有,清云门把场地也清得太空了吧。”暮山景伸了个懒腰,将双手撑在身子后面,半眯着眼看着前方的风景,长叹一句:“哎——真是大好河山啊。”
“是啊,这里的风景真好看。”远方是缭绕的雾气,日光透过薄雾便有了形状,错落有致的山峰就在眼前铺成了画卷。
“嗯?”暮山景动了动鼻子,四处嗅了嗅,转头和虞婳对视,“你没有问道一股香味?”
虞婳的也的耸了耸鼻子,看向暮山景道:“烤鸡?”
“走,我们去看看谁吃这么好,能不能蹭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