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学生派出去的人,陆续传回来一些消息。”
最近的丞相,总让胡惟庸感到心悸。
边关那边传回来一些消息后,他马上就来找老师汇报。
“什么消息,赶快说。”
宫宴已经过去快半个月时间。
这段时间以来,李善长可谓是生不如死。
太子朱标自执掌了大司农之位。
很多淮西集团的铁杆支持者,纷纷改换门庭,开始投到太子门下。
再加上刘伯温为首的浙东一系,越来越得到陛下赏识。
许多中间派,都不再坚持原则。
开始有了站队的迹象。
李善长外表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稳重和蔼。
可他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着。
怎么让淮西集团,重回昨日荣光。
“那边的消息不太好。”
“不知什么原因,西北方向的卫所,全部加强了安全巡视工作。”
“咱们的人不好渗透进去。”
“现有掌握的材料,要想置李云飞于死地,我觉得还稍微欠缺一些。”
胡惟庸也非常头大。
他当时可是拍着胸脯,要为老师办好这件事。
可到真正实施起来。
没成想难度却这么大。
谁都没想到。
荒芜的边关之地,为什么会防备异常严谨。
都快赶上了皇宫的守备水准。
“这样肯定不行。”
“惟庸呀,你必须想尽一切办法。”
“务必要将李云飞的材料收集齐全。”
“咱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随着时间推移。
李善长愈发将李云飞恨之入骨。
要不是那次在朝中弹劾他,以至于让陛下雷霆震怒。
一步步走到今天,才造成了现在快要无法挽回的危局。
最可恨的是。
他李善长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