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坐在明显出于名家之手的锦面红檀椅上问。
“若是，斗姆大人让我给你传话说，有事直接和她用聊天软件就行。不用去她那直播间花那些钱买什么。我刚教她学会了注册cha账号和怎么用。这是她的二维码。”
杨戬怔了一下，拿出手机扫码加好友：“娘娘是情况不太好？精神不济？”否则为什么不能让他见个面。
也不对啊。娘娘虽几年来少了信徒香火，但底蕴深厚。座山吃也吃不空。二郎真君露出了些焦急和不忍。
诸神未式微前，他在蜀地任灌口神的同时也兼任天庭的司法天神。听调不听宣。虽是玉皇大帝的外甥，但相对于将‘无为而治’贯彻到了顶峰的神王，他与慈悲关注众生的先天女神交流商议得更多。虽论不上亲厚。但也有几分信任。
只不过诸神在华夏建国的顷刻之间分崩离析。各自散落到不知何处。竟跟之间有屏障一般互相找不着。
他刚才也在为孙悟空竟然能寻到他所在而暗自心惊。料定了通过直播间诸神之间可以联系。也在怀疑难道孙悟空是借助了这少年人才能在现实中找到他？这少年人凡人一个，是有特殊体质或如何？
没想到这少年人是斗姆大人遣来的。孙悟空从刚才开始一直没说话，应该算顺带的。
既然能来，娘娘为何不肯见他？
柯远望摇摇头：“不是，挺好的。只不过斗姆大人想冲一下直播时长。那样不是有激励奖金嘛……”
杨戬更同情：“所以让娘娘接了我那些钱不就行了吗？”
“……”柯远望不敢说，通过系统接了也是他有巨额的抽成，而娘娘的纯利仍在上下，波动不大。
只道：“斗姆大人现阶段要的是人类香火才能复苏神格。真君你那明显是同为神的赠予。并不成立。所以还是取消订单吧。”
杨戬恍然，又叹道：“竟如此。我之前怎么没想到用动画的虚拟人物不会引起怀疑呢。我这么多年化名，虽然挣下了些凡间家底，但神力并没有通过凡人货币。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