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镇城北有个小摊子,小摊子卖的东西是这个镇子的独一份,摊主称之为“馄饨”,白白嫩嫩的混沌配上摊主调制的汤,在微冷的寒风种来一碗即熨帖心也熨帖胃。摊主的生意很好,无论什么时候出摊,都有很多人等待。
摊主很年轻,一身短的棉袍看起来很薄,但是很干净。摊主的手似乎有点问题,他的手腕缠着白布,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摊主在包馄饨时候能看到与年龄不相符的手,皮肤松弛,动作有些微微的颤抖。加汤也不是用手,而是用胳膊肘夹住大的铁勺,给碗里加汤。通常,摊主也不会主动把混沌端到你面前。不过来这里的都是老主顾了,懂摊主的规矩。
“哎,你听说了吗,前几天原来咱们这片的话事人被人打死了。”
“老黑吗,听说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了,新县令上任了。”
“上任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喝馄饨的在这里畅所欲言身边的事情。
摊主苏铭若有所思,老黑是这片收保护费的,知道自己手不能动,保护费只收一半,没想到死了。苏铭要是手没有问题,老黑,十个老黑也不敢找自己要保护费。但是,想到这,苏铭脸上露出苦笑。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的自己了,现在自己是个废人。一想到这,苏铭眼神落寞了起来。
寒风呼啸,点点的雪花落了下来。今天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早早的卖完了馄饨。苏铭拉着车朝自己家里走去。路过药店的时候,店里的伙计告诉苏铭,他要的虎骨有货了。苏铭也回复过几天去取。
苏铭的家距离他的摊位不近,在镇子的东边,这边都是低矮破旧的房屋。苏铭解开了铁链和小锁制作的简易门栓,推着小车进去了小院子里,苏铭算是这边有钱的人了,其他人只能将就的挤在一起,苏铭能有自己的小院。不过小院里面虽然有三间房,三间房都有窟窿。
苏铭拍一拍身上的雪花。进去房间,拿出铁钳子,从馄饨小车里面夹出几块炭火,扔进屋子里的泥炉里面。苏铭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