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起床了。”闹钟声在宁静的早晨特别刺耳。
隆起很高的羽绒被中伸出一条细瘦的胳膊,准确的抓住了还在鬼叫的闹钟,一甩手,闹钟就以一个高抛物线的曲线飞向厕所,“噗咚”一声,整个世界清静了~~~~~小手又缩回了被窝,高高隆起的被窝蠕动了两下,又回归平静。
两分钟后,“啊…………”一声惨叫回荡在房间里,叫的那是比窦蛾还冤。
“惨了,惨了,又迟到了。我的天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裤子怎么穿反了,呜呜。”
一分钟内刷牙,洗脸,吃早餐。汗,这速度连特种部队都比不上。
“Bye,仔仔,我去上学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人啊,他在和谁说话?
“Bye,啊星。”(“啊,鬼啊!”作者夺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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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Icomein?”
呼,总算到了,教室里怎么这么安静?
全教室的人都盯着啊星,讲师扶了扶眼镜,愤怒得盯了啊星一眼,责怪啊星打断了他的‘校园安眠曲’。
畏畏缩缩的坐到座位上,啊星长呼了一口气。
同桌的死党飞仔轻轻的撞了撞啊星,竖起大拇指:“厉害啊,啊星,连续迟到一个星期。”
啊星对着他翻了翻白眼:“你以为我愿意啊,昨天晚上又是2点多才睡哎。”
飞仔看了下四周没人,小声的问道:“仔仔现在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该成功了吧。”
啊星叹了口气:“难啊,还是和以前一样。”
飞仔夸张的惊呼一声,忽发现全班的视线都集中在那他这里,讲师更是双眼喷火的瞪着他,急忙低头做用功状。连带着瞪了啊星一眼,冤啊,干我什么事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诛连不成?
浑浑噩噩的度完了一上午,飞仔吵着要去家里看仔仔,没办法,只好拉着梁飞打的回家,反正这家伙家里有的是钱,就让他出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