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我们初来咋到,一点头绪都没有,让我想想再说吧。柳年说完就沉默不言了。
好吧,你先休息吧,等你伤好了再说。放心睡吧吗,我会守着你的。戴柔然温柔的说道。
到了晚上,金大夫又给柳年熬了一壶药,给他换上了,在金大夫的精心照料下,柳年的精神恢复得很快,第二天就可以下床行动了。
走吧,扶我出去走走。闷在这里和草药作伴,实在是憋得慌。
可你伤口还没好,行动会疼痛的。
没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一点点疼痛算什么。
可···戴柔然很不愿意。
公子,你还不能行动,你伤口刚好一点,行动会让伤口裂开,再次流血的。这时金大夫过来说道。
这···
公子,你就多再忍耐一天吧,也许明天就可以行动了。
即是如此,那好吧,那我就再忍耐一天。柳年无奈的躺回了床上。
对了,今日我听说本县大人升堂,审理几个月来都未审理过的案子了,听说了这个消息,众百姓纷纷争先恐后的上诉自己的冤情,今日一定会热闹,我也想去一睹大人当年审案的风采啊,两位,我这药铺,今日就交给你们了,不知可否代劳帮我看一日啊?
呵呵,难得金大夫有如此雅兴,那您去吧,我们一定会帮您看好药铺的。
好,那我就先谢过两位了,我去了。
嗯,金大夫注意安全。
这事情是不是不对劲啊?戴柔然向柳年问道。
嗯,是不对劲,所以我想你帮我去证明一下。
怎么证明?
证明那个大人是不是就是被你打伤的那个,如果不是,那么说明这个大人有问题,又或者说被你打伤的那个大人不是知县大人,而是另有其人,不过我想第二个可能不大,因为这修路这段工程是由恒远县知县全权处理的。
好,我去。
不着急,先等他把积压的案子断的差不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