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拦下一辆出租,“师傅到银河广场。”车径直行驶在开往广场的路上。我拿出手机拨了老头的号:“喂,师傅,我们快到银河广场了。”“进了广场往东走,那有片树林,我在那等你们。”师傅在寒风中干咳了两声说道。挂断电话,一想到等会夏芸就要获得重生了,心里像有个小兔子似得激动地七上八下的。
很快到了银河广场,“咱到那边的小树林那边。”我指了指广场东边不远处的小树林,夏芸点了点头,一抹红菲闪过脸暇。寒冷的北风呼呼的吹着,渐渐着我们两个越挨越近,当胳膊碰在一起时,我感觉像触电一样打了个轻微的哆嗦。
夏芸好像觉察到了,她没有拉开距离,而是缓缓抱住我的胳膊,头向我这边微微一偏。两个人的背影同样依偎在一起,在冬日的阳光下,拉的很长很长。
忽然感觉,如果能一直这样这样走下去多好。忽然一句极不协调的声音传了过来:“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这老头子在这快冻死了,你俩还在那腻歪!”
哎呀,忘了师傅这茬了。夏芸赶紧松开了抱住我的胳膊,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走近小树林,只见那一片树林有一部分被烧毁了,只剩几棵烧焦的树干立在那。老头看了一眼夏芸,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我是来帮助你治好你的脖子的,等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不要慌张。”老头像个慈祥的爷爷对自己的孙女般对夏芸说道。
“真的吗”夏芸看了看我,我坚定的看了看她,点了点头,“嗯”夏芸轻轻说道,声音有一丝颤动,她不知道我找她来为什么事,更不会想到为她“治病”。
一个二十年没有抬起头的姑娘,在对生活早已经心灰意冷时,得知自己有希望像正常人那样抬起头,笑着,那是怎样一种激动地心情。
老头在两颗相距一米的焦木外画了一个圆圈,正好圈起来两颗焦木。在线上撒了些黑色的东西,空出一个人站立大小的地方没有撒。然后取出一根红绳,两头分别系在两颗焦木上。
“来,丫头,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