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楚容见沈轩突然倒在地下,甚是吃了一惊,连忙把他抱到床上,把脉探病。只见她微皱双眉,摸到的脉象是如此的平稳,却不又像是受了内伤,一时间也说不说来,她又岂会知道,沈轩那是诈昏?
苏楚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道:“我看这小子是虚惊了一场,才昏了过去,让他睡一睡就好了。”易佟繇冷冷地道:“他这一睡最好永远也不要起来。”沈轩虽卧床装睡,但对床边的对话也是句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到易佟繇这样说话,不禁心头一动:“这小娘儿居然想我一睡不起?这么想要亲夫死,是好让你有机会去会情郎,红杏出墙?”苏楚容听到易佟繇这么一句,斜眼瞥了她一眼,问道:“丫头,你爹是做大官的,对吧?”易佟繇点头示意,她又问道:“你爹是做什么大官的?”易佟繇道:“我爹是朝廷正二品官员,在工部做事。”苏楚容冷笑道:“原来是二品尚书,官儿好大呀,难怪家里人出来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沈轩心中暗暗偷笑:“小娘儿要被讨厌啦,小娘儿看你还怎么杀我,只要我把这前辈驯好了,换我到床上摸你了。”
易佟繇道:“我爹爹虽是二品大官,但是我爹爹在朝上那是绝对的好官,可不是那些只会吓唬别人,欺压百姓的狗官。”苏楚容想起沈轩的话,说道:“这个我可以相信,但是对于那些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来说,也只会欺压老百姓而已。”易佟繇听着不禁暗暗来气,这不是指桑骂槐吗?不过敬重她是前辈,也出手救了自己一命,只能忍了这口气,道:“我爹爹从小受我爷爷的熏陶,所以长大后便在朝廷为百姓卖力,我也受了家族的影响,立志要在江湖上打抱不平,行侠仗义,绝不是前辈说的那样。”
苏楚容道:“你爷爷也是大官?”易佟繇摇头道:“我爷爷没当过官儿。”苏楚容道:“那你爷爷是?”易佟繇道:“我爷爷名叫易道酩,在北京有一家武馆。”
苏楚容一听到易道酩的名字,登时瞠目结舌,颤声道:“你说的易道酩,难不成是瀚武庄的庄主?”易佟繇斜着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