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那个男人不是殷梓涵杀的呢?”
“什,什么?”陆沉鱼惊愕。
“再换句更恰当的话来,真正的杀人凶手并不是殷梓涵。”
陆沉鱼脸色一僵,显然,宗政龙帝这副淡定的表情表示他早就知道殷梓涵杀人这件事。
“不可能,不可能!那个女人亲自跟我了,她亲眼目睹杀人的就是殷梓涵,那时候房间里就只有被杀的死者,殷梓涵,还有她。”
三个人?
宗政龙帝简直想要笑出声,在退出狱门带着殷梓涵逃亡躲避的时候,旗麟果然还是护着他。
甚至,发生命案也封住了目击证人的嘴,只让她看到殷梓涵一个人。
显然,那时候旗麟的目的只有一个——逼他狱泽野回来。
“看来,那个女人没有跟你实话。”
“到底什么意思?”
“其实在杀人那一晚,房间里一共有四个人。”
四个?
陆沉鱼看着宗政龙帝,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开始惴惴不安,尤其是在看到他唇角逸出的那抹浅淡而残忍的弧度。
“沉鱼,再过不久我们就要订婚了,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至少,我得让你清楚自己的未婚夫曾经是个什么人。”
“不……”
陆沉鱼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心头萦绕起的那股不安感越来越重。
“真正的杀人凶手就在你眼前。”
“不可能的……”
“换句话,杀了那个男人的人是我。”
“不可能的!”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宗政龙帝放下酒杯,起身走到陆沉鱼面前,大掌箍住她的脸儿抬起,迫使她看着他。
陆沉鱼的表情震惊又惶恐。
“怎么,接受不了一个曾经杀过人的未婚夫?”
“怎么会这样……”
她并不害怕宗政龙帝杀人,在接触他的这段日子以来,陆沉鱼隐隐约约的感觉的出来——他,宗政龙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