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令,主人在服从。
似乎,好像有了一个大概的意识。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被宗政龙帝一针见血地破最不想被发现的羞耻心思,殷梓涵感觉又是一阵熟悉的狼狈。
不过,被吻到乱七八糟气息全乱的低低喘息,实在没什么服力。
而且,以这种骑马的姿势,跨坐跪在他的大腿根上,殷梓涵就算极力想忽视掉下面蠢蠢欲动的硬顶感,也很困难。
“嘴硬?”
“宗政龙帝你放开我,还有,不要再乱摸了。”被人游刃有余的玩弄,殷梓涵羞愤难看中带着恼火。
任何人都不喜欢被赤/裸着挑/逗起**崩溃的边缘,又可恶的突然停滞不前,就像被卡在最不尴不尬,又难受无法释放的瓶颈处。
再者,宗政龙帝这毫无一点下流表情的气定神闲的超然样子,实在令人有点生气。
难道是她没有魅力?
只有她被吻到意乱情迷,而他却丝毫不受外界影响,保持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镇定克制力。
殷梓涵心里突然有种挫败感,她可是他的妻子,名副其实的妻子!
但是,她却没有魅力引起丈夫的性趣。
真是——做妻子最失败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