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痛的,就像被两把锋利钢锯在割据撕裂的蹂/躏他的心。
是他,一切都是他狱泽野的错!
如果他不是个**,如果双手没沾染那么多罪恶,是不是他的孩子就不会消失!
强烈的深深愧疚自责感,让狱泽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窒息!
深吸一口气,狱泽野走到书架柜前,从里面拿出一瓶皇家礼炮,咬开!
直接对着瓶子猛喝,与白开水无二的方式大口大口猛喝。
琥珀色的酒,顺着嘴角流出来,滑过脖颈,浸没到衣领中。
“咳,咳咳……”
呛人的浓郁烈酒,刺的他面色痛苦不堪。
酒从口腔食道一路到胃里,如一条火辣辣的鞭子,灼烧的疼痛。
直到瓶底见光,整整一瓶的皇家礼炮,一滴不剩。
猛烈的眩晕感,浓郁酒气席卷全身,狱泽野晃了晃身,大掌撑住桌面。
攥住酒瓶肚,修长骨指微微泛白,令人胆颤心惊。
——咔刺!
酒瓶承受不住巨大外力碾压,玻璃瓶上渐渐浮现龟裂。
很快,酒瓶龟裂变大,惨白,爆碎!
四分五裂的酒瓶掉在地板上,狱泽野大掌却仍在狠狠用力攥着!
无数尖锐玻璃碴在掌心蹂/躏,撕裂陷入肉里。
瞬时,一股股血流从惨白的指缝间渗出,汇聚骨尖滴下去。
一滴一滴,始终没间断。
在门外突然听到沉闷中爆发巨响,旗麟首当其冲的冲进来。
“少——爷!”
狱泽野背对着他,站在书桌前,脚边是四分五裂的玻璃瓶,碎的仿佛在哭泣。
狱泽野的手掌,鲜红一片。
“少,少爷……”旗麟没有想到,失去孩子对狱泽野来会是如此大的打击。
“旗麟。”暗哑的嗓音,带着一丝优雅的醉意。
完全让人听不出有任何悲伤的成分。
狱泽野转过身,英挺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