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白奇突然打断白海璃的话站起来。
猛地站起来让他有些眩晕,这一大杯烈酒下肚,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尽量保持着十分理智和清醒,恭敬站着。
“大少爷不是冷漠无情,他是生性子比常人安静罢了。从三岁起,老爷就让他开始学戏。早上睁眼开始就是一辛苦吊嗓子练功,嗓子经常练到沙哑的不出话来。大少爷不是不与人交流,而是他嗓子痛的实在不出话来。”
“……”
“老爷把戏曲家业希望都寄托在了大少爷的身上,从就对他格外严苛。”
白奇顿了顿,淡淡一句:“因为一点失误,老爷就会打他。二姐,大少爷挨打的场景,您见的不比我少。所以,请别怪大少爷不亲近老爷。您大少爷不关心他父母。他们又真正何曾关心过少爷?”
“……”
“只知道他白翩然今有没有练功,唱法有没有进步。却从没问过一句,翩然你累不累,你开不开心!”
“够了!”白海璃截断白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