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仇,但是这笔帐绝对不应该算到他的女人和孩子身上。”
于是,天宝和说书先生都留了下来,留下来照顾曾剃头的遗霜,天宝的医术虽然说不上精通,但是毕竟给樊先生打了这么多年下手。基本的调养方子还是开得出的。
人老了,身体就那样,经不起刺激,但只要服下些滋阴补阴的药,就能缓过气来。经过五天的精心调养,老太太居然能够起来走动了。
“谢谢两位神医,这是老身一点点心意,望两位神医笑纳。”老太太命下人取出五十两白银,然后十分客气地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治病救人是我们大夫的本份”。说书先生接话道,说完,他向天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五十两白银收下。
毕竟,穷人在任何时代,赚点钱都是十分不容易的,人可以和人过不过,人甚至可以和自己过不去,但是人呐,没有必要和钱过不去,只有不是不义之财,收下来,也问心无愧。
喝完茶,说完客套话,这回天宝觉得真的应该走了,不过本能让他本能地回头,他好像在本能地找寻什么人,但自己又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找谁?
于是望了又回望。
回望过后,又是回望。
依依不舍地回望。
如此这般,快走到曾府大门口时,一个小丫头,急冲冲地跑了过来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先生,请留步,我家小姐有请”。
“走吧。”天宝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跟在丫头后面,接着绕了九曲十八弯最后来到了曾怡身边。
他和她,天宝和曾怡相见后,接着异口同声地说道:“怎么是你?我们以前认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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