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条镇纸猛地砸在了自己手腕上,一阵剧痛,茶壶盖被砸飞,茶壶里滚烫的水溅出来,烫在她的手腕上。
谢梦霞低低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却还是紧紧抓着茶壶,低着头说:“对不起,相公。”
张有志站起来,拿着手里的镇纸,指着谢梦霞说:“你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从你那小师妹来了之后训斥了我一顿,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对吧?我都叫了你这么多声,你却没有过来续茶,要是早些时候,我只叫两声你就能听到,就能把我茶壶沏上。说!为什么现在听不到了?是那小妖精?还有那穷算卦的让你,长了反骨?敢顶撞,不听为夫的话了?”
谢梦霞的手已经被烫红了,她却不敢擦掉手上的水,强忍着,低声说:“不是的,夫君,我刚才在炒菜,声音有些大,真的没听到。”
“你还敢犟嘴!”张有志抡起青石条,劈头盖脸朝着谢梦霞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当!
青石条砸在谢梦霞的太阳穴上,顿时破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她憔悴的脸颊流淌了下来。
谢梦霞根本不敢运内力抵抗,所以这一下,打得她一阵眩晕,再也站立不住,咣当一下摔在了地上,手提茶壶蹦在地上弹起来,滚烫的茶水不仅烫到了谢梦霞,也飞溅烫到了张有志的脚。
张有志痛得一声惨叫,后退两步,拉起裤腿一看,一条腿已经被烫红了。气得他更是勃然大怒,抡起手里的青石镇纸,劈头盖脸又朝着谢梦霞脑袋上砸去。顿时将他打得头破血流。
小虎站在门口看着父亲殴打母亲,呜呜地哭着,哀求着:“爹爹,别打妈妈,爹爹……”
正在这时,张有志听到了院子里有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向屋里来,抬头一看,只见正在哭泣的儿子小虎身后,出现了几个身材高大的,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凶神恶煞冲了进来。跟在他们旁边的是县衙的捕头和几个捕快。
张有志是县里面的秀才,算得上个人物,所以县衙的捕头都认识他,当下指着他陪着笑对那凶神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