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星辰的记忆里,却没有这个锦衣卫艾冬瓜的印象。毕竟,锦衣卫在街上行走,那都是趾高气扬,鼻孔朝天的,一般不会朝他们斜上一眼。而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见到怒马鲜衣的锦衣卫的时候,更是噤若寒蝉,生怕多看两眼惹来灾殃,因此一般是看见锦衣卫都低头退让。所以就算见过这锦衣卫,也不敢去仔细记住他的长相。
易星辰说:“是呀,是有些年头了,我从小就跟在师父身边,应该有十几年了吧。不过,我算卦没什么长进,待会儿如果算不准你们可多多担待。”
“哪能算不准呢?翠香楼老被杀的那个案子,就是靠的你师父和你算卦,算出了那凶手在北边打铁铺旁边卖柴,旁边还有两个小孩在吵架。当时我们跟随彭大人同去的锦衣卫兄弟,一看这情景都傻眼了,觉得你简直跟神仙一样说得太准了,我们抓到了卖柴的樵夫之后,一问之下果然就是凶手,所以我说,你这算卦的本事还真没有几个能及得上呢!”
易星辰不太想让锦衣卫知道自己的本事,说:“那是我师父算的,我只不过帮着师父说了几句而已。”
“说得也是,你的本事是师父教的,当然是师父的功劳,嘿嘿,但是就算那样,你也相当了不起了。”
易星辰摇头说:“我算卦真不怎么样,那么些年我要算卦灵的话,早发财了,哪像现在这么寒酸?”
“莫欺少年穷嘛,现在穷,将来指不定就能飞黄腾达呢。对了兄弟,你老家是哪的?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我是孤儿,父母早亡,已经没有人了,是我师父带着我长大的。”
“原来也是可怜人,唉,说到可怜,我又何尝不可怜呢。”
艾冬瓜开始滔滔不绝诉说自己的家史,说自己早年的苦难和生活的艰辛。他说话跟倒豆子似的,一边说还一边脱下军靴,用心用脚搓脚丫子,一边搓一边放到鼻子前闻一闻,样子看着极其恶心,不过,他倒满不在乎,说到高兴处,眉飞色舞,愣没让易星辰插一句嘴。
转眼间,一顿饭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