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十五将近,本来是合家团圆的好日子,可战国公府里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清心亭内,有俩人正在下棋——
“桀儿,皇上遣人送来请柬了。宫宴有很多皇室宗族,不妨你见上一见?”沈依皱眉问道,心想:我小心谨慎了这么多年,桀儿如今已经到了论及婚嫁的年纪,也该让他独自闯荡一番了。
战桀先是摆出疑惑之色,然后淡眉下出棋子说:“随母亲做主。”
沈依终是放下心了,但心中总有些不踏实,“皇宫内太过阴险,桀儿此次要不要带几个女刺或侍卫去?”
“侍卫容易引起宫中人议论,还是不带较好,女刺倒是可以”他清冷地拂了一下袖,“母亲,那明家幼女……战媞现在如何了,不妨带去见见世面。”
沈依见自己的棋局已经无从下处,扬起眉说道:“是母亲操之过急了。”
这句话另有含意,到底是这棋局,还是战桀的婚事让下人们实在不解。战桀却觉得这两个意思都不是,而是复仇——之路。
沈依见战桀未开口,她说:“听说那小孩子是你赐的名?”
战桀点了点头,重新摆去棋子,他查觉母亲看他的眼神不对,便说:“孩儿只是觉得此名好听而已。”
沈依眉毛弯了弯,一脸不信,说:“吾儿觉得好,那便是好。你并不需向为娘解释,娘也会站在你这一边。”
战桀愣了一愣,我觉好便好?我不用解释?他额间冒冷汗,“那孩儿退下了?”
“去吧——”沈依又挂上奇怪的笑意,让战桀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琼楼拾去棋盘,沈依笑意更浓了,“这小子真是随了他父亲。”
琼楼也一抹笑意,“原来夫人刚才把公子已经套进圈里了啊。”
“对了,最近战媞武功与功课学得怎么样?”沈依抬头问。
琼楼一脸无奈,说:“那丫头也却实努力,只是最近神叨叨的,见人就问“她是小孩子吗”。武功到是越来越出众,才学方面那是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