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杆方起,也不去管束座下弟子。
这帮年轻后生趁机偷闲几日,不事正务,也不修习功课,懒懒散散,或聚众吃喝,或吹笙鼓瑟,有时也偷偷地下山,去附近的街市上见识一下花花世界,袁阔看在眼里,难得他们有这个放松的机会,轻责几句便罢。
因为其他三殿的师长和弟子皆已下山,黎原生和普超英因为年龄小没有跟去,便交由仁为殿看管,正好与任自飞为伴。
任自飞自从上了喜鹊山,更感寂寞,所有的人都对他很尊敬,却不愿与他亲近,所以他十分珍惜和黎原生、普超英之间的友情。
黎普二人本来因为任自飞的特殊身份,和各自师父的交代,与任自飞疏远了许多,但任自飞不想与二人疏远,便利用这个机会把三人的关系往近拉了拉。
他对二人道:“大哥,三弟,以后在人前时,我们是师兄弟,没外人在场时,便还是兄弟。”
黎原生大喜,道:“就是,我们结拜在先,同门再后,既是兄弟,又是师兄弟,亲上加亲。”
只是普超英不愿破坏门中规矩,仍称呼任自飞为“掌门师兄”。
三人每日结伴游玩,或采摘野果,或追逐野兔,倒也颇多趣味。
这日,三人正在林间嬉戏玩耍,忽觉得一阵阴风吹过,天色似乎暗了下来,三人抬头一望,果然望见空中聚起一团乌云,细看时却又不是乌云,而是五个人。
五人皆穿着黑衣,披着黑斗篷,一人在中间,四人在前后左右,手脚相连,黑衣迎风烈烈,宛若一只巨大的蝙蝠。
三人看得呆了,听得三声钟鸣,喊声四起,这才反应过来,料知来者是敌非友,跑出树林,望见袁阔带着七位亲传弟子,后面跟着数十名一般弟子,蜂拥奔上醉仙台,三人也急忙飞奔过去,与众同门站在一处。
那五个黑衣人也降落到醉仙台上,目光扫过众人,中间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向袁阔一拱手,道:“袁道长,别来无恙啊!”
显然他认识袁阔。
任自飞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