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米饭几下扒了个精光,又连喝了三大碗凉水。
三人吃毕,结账出了客栈,走到街上来,胡改邪道:“老七,你我好歹是修道之人,微末法术也略会二三,何须如此小心,处处受这鸟气,一个跑堂的伙计也敢如此放肆!”
宋于心道:“六师兄,我何尝不生气?只是我看那两个黑衣人像是魔道中人,还是少惹为妙。”
胡改邪愤愤地道:“魔道中人便如何?我胖老六的剑也不是吃素的!”
宋于心边走边道:“那店家既然开门营业,焉有不殷勤待客的道理,我看这地方也不安全,应也被魔道控制,所以那伙计看到我们这身装束,便恶语相加,而看到魔道中人,则畏若天神。也不怪他,他只是想在魔道中人面前表明立场,以求自保而已。”
抬头望望天色,又道:“我们休辞辛苦,连夜飞行,再有两三个时辰,便可回到喜鹊山,何愁没有好吃好喝,我总感觉要有大事发生。”
胡改邪骂道:“天道不仁,善恶不分,没想到我正道沦落至此,心怀天下,却被天下人鄙弃,在我喜鹊山地界,却要躲躲藏藏。”
忽然一个声音道:“你说对了,你们正道已经穷途末路了!”
其时天已大黑,三人走到一段窄街处,听到这个声音,抬头看时,见两个黑影挡在前面,再细打量,正是方才在客栈里吃喝的那一胖一瘦两个黑衣人。
三人收足站定,宋于心拱手道:“不知二位拦住我等,意欲何为?”
那个胖子道:“你们可是喜鹊门的?”
胡改邪上前一步,拍拍胸口大声道:“爷爷便是喜鹊门的,你待如何?”
那个瘦子指着任自飞道:“那这小崽子便是任自飞了!”
任自飞一惊,回道:“我是叫任自飞,你怎么知道?”
瘦子阴笑道:“好小子,有胆有识,敢做敢当,那便受死吧!”
突起一掌,向任自飞头顶劈落。
宋于心眼疾手快,一把将任自飞推开,另一条胳膊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