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顺带着把常闲的主也做了,就是这么厚道。
常闲有些目瞪口呆:“姐姐,您确定这叫简单一点?您不能可着我一下岗职工往死里薅啊,您要这样下次哥们我可就抠了啊!”
郑大记者捶捶桌子,翘翘鼻子哼哼道:“废什么话啊,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对服务员道:“上两笼包子,一笼肉的,一笼菜的。”
又回头贴心的跟常闲解释道:“放心,这儿我来几趟了,门儿清,点的菜包你满意。虽然现在他们这儿的包子有六种,也还就是原来的这两种地道。”
再对服务员挥挥手道:“行了,去吧,赶紧着啊!”
看这位嘴里“嘚嘚嘚嘚”的不停,一人分饰几角的样子,常闲心服口服,“您牛,我等会儿敬您一个包子!”
正如郑芒所说的,一顿便饭,凑合一下,不过三四十分钟的功夫,两人便吃了个肚儿圆。
常闲一结账,嚯!抹了零头还要两千三!
那小小的一盅燕窝就让常老板嘬牙花子,还燕盏燕碎,还3A4A,要不是身体条件不允许,他都想到东南亚去掏鸟洞了。
郑大记者马尾一甩,伸手从常闲手里要过蝈蝈葫芦,喝道:“摆驾!”
看着郑芒把玩着手中的蝈蝈葫芦,听着蝈蝈有一搭没一搭的叫唤,常闲一脸黑线,慢悠悠的向沈阳道走去。
身后的空气中仿佛飘荡一句电视剧大宅门白敬业白大爷说的名言:“钱是什么?钱是王八蛋!”
……
沈阳道,汲古轩。
会客区中,茶香满室。
牟端明正一脸微笑,陪着几位高谈阔论。
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居中是个老者,大概有六十多岁了,身材消瘦,不过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很是精干。
另外两个都是四十岁左右中年人,看其穿着神情,都是不俗。
一个气宇轩昂,带着明显的上位者的气场,另外那位就显得不显山露水,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