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阿猫阿狗,姜小姐可是有用多了......怎么,姜小姐是不愿?”
他邪魅一笑,“那可真是可惜了晋国公,以血作刀以肉筑墙,才拼下的这份基业。”
“如今,就要被他最疼爱的娇女给毁了。”
“少给我叩帽子。”姜韶道:“若姜家真到了那么一天,我想爹爹也不会对我多加责怪。”
“噷,是吗。”陆老板轻蔑一笑,“还真是孝顺。”
“不过,就算晋国公愿意拿荣华前程祭你,你的世子哥哥和侄子,也甘愿吗?”
姜韶不说话了,杀人还要诛心,又是拿姜家的百年荣华和锦绣前程相威胁。
她这任务才刚开了个好头,这下,又被迫任务加身。
这等于是双重任务,妥妥双面谍中谍啊。
姜韶忍不住自嘲一笑。
她这笑看在陆老板眼里,就成了嘲讽。
“啪”陆老板收起玉骨扇,负手在身后,气场也从漫不经心浑不在意,慢慢变得凛冽,生出些乍冬的寒意来。
他看了眼知南,知南点头,手掌高抬向下,掌心下无端生出一团劲风,慢慢逼近秋山的头颅。
就在这生死之际的千钧一刻,忽听姜韶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手掌停住,正擦着向上摇曳的发丝,最后落在颈后。
这方空间又变得平和起来,一如陆老板微扬的嘴角,乘风微拂的长袍。
“等着吧。”说完,脚边长袍摇曳,顺着门口而去。
见人要走,姜韶忙道:“解药何时给我?”
人影消失在门口,随风留下一句,“一月后的今日。”
那就是这毒在一个月后发作,而安全期只有一个月,甚至不足一月。
秋山蹒跚着爬过来跪在姜韶面前,前额拄地,一如姜韶毒药入喉,疼到几乎痉挛的姿势。
姜韶帮他理了几根凌乱在外的发丝,而后又拍了拍他不断颤动的背,道:“现在不是内疚的时候。”
“姜家至今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