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棠露!!你整天一副多清高的模样,谁不知道你爱慕晏春老板无果,才取了这样的名字来思春,若不是文娘不许,这名字我早就摘了!也省得看见你,就想起你思慕晏春老板那副肮脏的嘴脸!”
“我如何就肮脏了?”
“倒是你,满嘴污言秽语,实在不堪,出去可千万别说在我手下教养过,丢人。”说罢拉上萃喜闲庭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打扮得活脱脱似个准备接客的,怎么,这锦舍你是看不上了?”
有人捂嘴偷笑,被春杪一个狠厉眼神给吓住,连忙屁滚尿流跑开。
春杪气得说不出话来,一下接一下给自己顺气,身旁的两个粗使丫鬟低头垂眼,大气不敢出,就怕触了她的霉头。
突然,她眼神狠厉,快走几步朝姜韶几人走来,眼见就要和几人擦肩而过,她突然伸长了手去抓女子后颈。
“噗通”
春杪猛的摔倒,满头的钗环失重掉落,挽着的三千青丝,瀑布般垂下,趴在毯子发出沉闷声响。
蔺月如裙角微动,作势俯身去扶:“诶呀,怎么行这样大的礼?”
“就是在宫里,时常也是不必行此大礼的。”
春杪本要暴怒而起,在捕捉到“宫里”“大礼”这等字眼,又趴了回去。
她可是知道今日来锦舍的人非富即贵,不然也不会如此盛装而出。
离两人不远处的“过气花魁”,垂眸朝两人微微欠身,视线触及到地面的春杪,眼神有些复杂。
“舞娘粗苯,惊扰了两位贵人,还请贵人宽恕。”
一道女子身影从拐角出来,她言笑晏晏,温和有礼,一欣修身薄纱,将丰盈演绎得韵味悠长,她亲自给两人带路,“两位贵人,这边请。”
两人对视一眼,跟在女子身后进了包厢。
过往的丫头伙计,路过三人,纷纷停下让路,并称一声“文娘”。
看来这就是锦舍的管事了。
文娘招呼两人入座,又命丫头端来了瓜子点心,呈上了一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