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凉风吹过。
瞬杀几只气势汹汹的老虎的萧若宇才感觉身上有点凉快。
见周围也没什么像样的布条,而之前用来包裹他“尸体”的破布也不想再往身上缠了。
萧若宇就把眼睛盯上了躺在地上的几只老虎。
萧若宇在地上划了划,找到一块还算锋利的石头。
就是它了。
将几只老虎开膛破肚,好不容易拼凑成一大块像样的皮毛。
在溪水中洗洗干净,就往身上穿了。
月色正明。
在溪水的倒影下,格外明亮。
萧若宇洗了把脸,看着水中的自己,笑了。
原以为自己就这么死去,却不曾想五雷轰顶都劈不死。
是上天要他萧若宇不死,那他就要好好的活着。
萧若宇像个原始人一样走出山林。
因为身上没有钱,趁着夜色只好一个人走回去。
只不过现在的他脚步轻盈,走了几十公里的路,一点儿也不感觉累。
甚至步伐比很多电动车都要快。
很多在夜色中忙碌的加班狗们,看到一个穿着虎皮的年轻小伙在路上奔走。
都以为自己是不是最近加班加多了视力都出现了问题。
都世纪了,怎么可能有原始人在大街上奔跑呢?
拍戏都没有这么拍的。
萧若宇跑到自己在郊区租的二十平方米的宿舍。
宿舍里只有两张床,可以说连站着都觉得很挤。
上厕所的话只能去往一公里外的公共厕所。
正因为这里的租金便宜,他和母亲才能在羊城有一个安身之地。
记忆里的萧若宇,是一直跟着母亲卖煎饼的。
也正因为母亲摆摊卖煎饼,才能一直供着萧若宇读完大学。
不过一直有一笔资助每个月准时打在萧海兰的卡上。
萧海兰只说是父亲给他们的补助费。
说实话,父亲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