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着自己,于是故作镇静快走了几步,再回头看去,黑衣男子似乎也加快了步伐。
她心中越发骇怕,又快走了几步,突然闪到一棵树后。躲了一会,才伸出头来窥探,后面并没有那个黑衣人,再往前看去,那黑衣人正随着人流朝洛城门走去,并无异样。
她紧张得快虚脱了,捂住胸口倚着树坐到了地上,大口喘气,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思虑了一会,觉得还是有些玄乎,不敢再从洛城门出去,扭头走回夕阴街,准备从厨城门出城。
走了半个时辰,到了城门街。这条街的西侧就是东市,一个热闹去处,往北已经可以看到巍峨的厨城门,她这才放下心来。
来母斜挎着装满五铢钱的布袋,分量不轻,这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就寻了一处僻静背阴的角落,坐下歇息。解下水囊喝了口水,取出炊饼,才要送入口中,忽而眼前笼上一片阴影。
她茫然抬起头,瞬间惊恐万状。眼前站着的,正是那个黑衣男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忽而胸口一阵剧痛,张嘴要喊,喉咙里咕噜咕噜冒出血沫,发不出声来。
她捂着胸口,佝偻着身子,慢慢滑到在地,恍惚间,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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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定国带了一群衙役来到来母居住的闾里,找了几个邻里询问,那几个邻里方才发觉昨日以来就不曾见到来母,再问他们可知来母的去向,都说平日里无甚交往,所以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于定国皱起眉头,觉得这事有点棘手。这时一个衙役匆匆忙忙跑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于定国大惊失色,盯着那衙役,衙役也没说话,只是点头。于定国手一挥,道:“去城门街。”
城门街一处僻静的角落,斜躺着一个中年妇人,胸口插了一柄短剑,满地是血,已经干涸。廷尉府的衙役在周围布置警戒线,有几个好奇的市民探头探脑,马上就被衙役呵斥驱散。
于定国上前仔细观察了一番,道:“这便是凶杀案。”唤来仵作,问道:“可勘查仔细,死者是谁?凶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