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琼芳园又拦路冒犯本县主在后,本县主不过是当众将真相说明,免得旁人误会了本县主同他之间有什么而已,他竟就记恨在心想报复于本县主?
还有这昌远侯世子,果真是亲父子,脑子都一个样儿,竟派人夜探我伯府,这是分毫不将我忠毅伯府放在眼里?
昨夜本县主得了护卫禀报,得知小贼是昌远侯府派来的,就气愤难当,本县主同昌远侯府之前便有龃龉,叫昌远侯府在京里头丢了面儿,现下来这么一出,本县主很难不怀疑,昌远侯府这是想陷害于本县主给本县主泼脏水!
是以今儿一早便让人将小贼送至大理寺,请大理寺出面查明真相。
这便是曲大人查出来的真相?
荣大公子藏在了本县主的马车里伺机报复被本县主给抓了关了起来,这可真是好大的笑话!曲大人竟也相信?”
听得嘉成县主这一番气愤难言仿佛在听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的话,曲大人默了默,有嘉成县主一早送小贼来大理寺搅动这事在前,这事听起来的确可笑。
若嘉成县主真关押了荣大公子,对这两个送上门的小贼,也该悄悄处理了才对,毕竟,昌远侯府不敢声张。
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啊。
“可大理寺出动,联合了五城兵马司帮忙,将所有有可能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荣大公子,荣大公子的确是失踪了,自昨日踏春宴后,便无人再见过他,下官也有确切的消息,他并没有回侯府,唯一的线索就是荣大公子的旺财——”
徐茵茵道:“只是找了有可能的的地方,那万一是藏在不可能的地方呢?曲大人都没有找仔细,便就认定昌远侯府所言非虚,荣大公子的确是被本县主关起来了?”
曲大人张嘴,正想说什么。
“曲大人既消息灵通,那么,也应该查证过了,本县主昨日自琼芳园回来,便没再出过府,我伯府也无人出过府,而今日,本县主出门,都去了什么地方,曲大人也应该清楚,至于伯府其他人员的动向,一查也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