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校尉深呼一口气,不为所动。
他被蔡清糊弄到这里来,已然是可以的了,再带着守备兵帮他报私仇?怎么可能!
马车上,徐达骏见救兵来了,当下掀了车帘就站在车座上,看着蔡清,那叫一个得意,“蔡清我孙子!不是要废了爷爷的腿吗?你来啊!”
两个月的憋屈在这一刻释放的淋漓尽致,徐达骏只觉得自己浑身透着的就两个字:舒服!三个字:忒舒服!四个字:太舒服了!五个字:真他娘舒服!
“对了,你姑奶奶来了!还不快快去给你姑奶奶磕头?!”
那车座上站着的人得意的跟在发光似的,好像看到了他身后那条往上翘着的尾巴。
徐茵茵看见完好无损的弟弟,先是松了一口气,再看他这德行,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瞧给他能的。
蔡清气得脸都黑了,原来这救兵是徐达骏的姐姐啊?他扭头看了一眼,看见徐茵茵的模样,顿时眼前一亮,不由想着:徐达骏这死小子竟有这么漂亮的姐姐?
哼!今儿他不但要废了徐达骏,还要纳他姐姐为妾!叫这厮得意!
当下瞪着没动静的骆校尉道:“我爹可是别驾!你敢不听我的?信不信回去我就让我爹治你的罪!”
骆校尉脸上便秘的更厉害了,一个无官无职的没毛小子也敢威胁他,可偏偏,就能威胁到,谁叫人家有个厉害的爹呢。
一州别驾真说起来或算不得什么,在京里头都排不上号,可在青州这个地界上,那也是二把手,想给他这小小的又没人罩着的校尉使绊子,那是容易得很,只要稍微一出手,就能压得他这辈子都升迁无望。
或者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将他的官职给撸了,再给他扣顶帽子,治他的罪还不是轻轻松松?
是以,纵然觉得丢份儿,他也不得不听蔡清的话,一抬手,示意手下兵将徐茵茵一行人全都围了起来。
近三十个士兵个个穿着甲衣,手持长矛,整齐划一的指着一行人,阳光下,甲衣闪闪发光,瞧着还真是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