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上来的课业,也不错。
方先生心里欣慰,授课间,就少不得格外垂青了徐达骏些,先生的垂青是什么?那就是一个劲的逮着你问问题呗。
徐达骏深深的感受到了来自先生的“爱。”
终于捱到下课,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大课的课间时间有两刻钟,很是富余,上茅房什么也不至于匆匆忙忙。
徐达骏跟上方从云一起去茅房,四下无人,将从州城买的礼物给他,“喏,送你。”
方从云看到那盒子里的笔,不由问:“是你送的,还是茵茵?”
“这我送的,我姐好像也给你买了礼物吧,她没叫我捎,应该会自己给你。”
方从云听着,这才接过了盒子,“这趟玩得开心吧?”
徐达骏瞥他一眼,“我是挺开心的,我姐的话,一半一半吧。”
“发生什么事了?”方从云顿时微蹙了眉。
徐达骏一脸深沉,四十五度望天,“一件关于戴着幕篱出门处处不方便的事。”
方从云:?
一刻钟之后,听罢徐达骏的叙述,方从云晃了晃神。
废除女子出门戴幕篱的规矩……
这可是个不易做成的事。
头一个,得跻身朝臣之列,还得能有上早朝的资格才行。
再一个嘛,独木难支,得有一帮人附和才好办。
而这帮附和你跟你一起谏言此事的人,也得有上朝的资格才行。
方从云沉思起来。
然后,读书越发勤奋不提,还更盯紧了徐达骏的学习。
除此之外,从第二日起,方氏学堂的众学生们便发现先生似乎更严厉了些,各种课业接踵而至,都不带喘气的,且放旬假都要带他们出去与人以文会友。
娘诶,这是马上就要科考的节奏么?
不仅如此,师兄方从云还温柔的邀请他们一起早起晨练,练什么?练养身拳,身体能越练越好的那种,保证进了考场不会因为生病或者体力不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