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跟我们凶,你儿子被人欺负成那样送回来,你怎么不敢吭声了?”
方陈氏忍不住吼出来,眼眶跟着一红,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苦命的儿子啊!他才十四岁,还这般年轻,可他这辈子就再也站不起来了,他的一辈子都给毁了啊!你这当爹的,这么能耐,你怎么不能替你儿子报仇?”
顿时,方存中的脸色难看压抑起来,半晌无言。
他是没用,他有那胆子跟靠山王斗?
恐怕还不等他出手,方家满门都被黑骑卫给踏平了。
须臾,他才出声道:“都是你把他宠坏了!要不然他怎么敢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慈母多败儿!”
说着又瞪向陈业兴,“你也一样!明儿老老实实的给我赔礼道歉去!今后再敢给我惹麻烦,别再指望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方陈氏红着眼,脸上狰狞,“我儿多乖巧的人,他怎么会得罪靠山王?分明就是那徐达骏对我儿心生嫉妒,不知使了什么奸邪手段引得靠山王替他出气,害了我儿!他有靠山王罩着,我不敢动他,难道还不能动他的家人叫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只可惜那疯马没把人撞死!”
方存中一怔,“靠山王害了平儿原来跟这姓徐的小子有关?这事是你安排的?”所以这疯马一事竟是妻子姐弟俩联合策划的?
“是我又怎样?怎么?你畏惧强权,把我交出去啊!”方陈氏语气咄人。
方存中脸色发苦,须臾,叹了叹气。
他自是不可能把妻子交出去的,这事也必须要咬死了是疯马突然发狂跑出去跟人无关的。
妻子说得没错,他不敢得罪靠山王,还奈何不得区区一个黄毛小子?
他儿子如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口气,他也咽不下!
但眼下靠山王还在宜阳府,他就不敢妄动,只能忍!
……
徐茵茵当晚就醒了过来,除了头痛恶心,有些虚弱之外,该认识的人都认识,能吃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