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骏和方玉兴护着怀里的书篮急匆匆的跑进学堂,肩背都湿了大半。
先一步进来的方自安听到脚步声,扭头看见他们,惊道:“落着这么大的雪,你们怎么不打伞?”
“抄书抄到天明才抄完呢,囫囵的趴着睡了一觉,差点迟到,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呢,哪顾得上打伞。”
徐达骏嘴里答着,一边赶紧查看书篮,这要是纸张打湿了,那可是倒霉了。
“还好还好,没打湿,走走走,快去交了,还能到课舍眯会儿觉。”
三人一起沿着抄手走廊往先生的小室去。
还没走近,远远的就听到先生的声音:“出去,到廊下站着。”
等三人走近,便见屋里头走出来个人,蔫头耷脑的站到了廊下,正是董双其。
三人对视一眼,当下也没多说什么,先进去交罚抄的作业要紧。
先生收了三个人的罚抄,大致看了看,便摆手让他们回课舍自己诵读课文去。
三人出了小室,同董双其的视线对上,一番挤眉弄眼的,也没能久磨蹭,里头先生一声清咳,顿时叫三人拔腿就往课舍跑。
回到课舍,读书是读不进去的,徐达骏打了个哈欠,看向方自安,“你不是同双其一起来的?”
方自安摇头,“我跟你们一样,天亮才抄完,眯过头了。”
说话间瞥到前头的空位,也是咦了一声:“方延平这小子今儿又请假?”
徐达骏眸子闪了闪,没多说这个,扭头问马昱临,“董双其干什么了?怎么被先生罚站了?”
马昱临也摇头,“不知道啊!”
彭瑞元接嘴道:“我去交课业的时候听到两耳朵,好像是他罚抄没抄。”
没抄?
徐达骏和方自安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没抄?
那不是有枪手吗?
但到底怎么了还是只有问当事人了。
不过一上午董双其也没回课舍来,先生来授课,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