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包扎一下,只能都硬扛好。
徐达骏没事,徐春山脸上挨了一拳头青了一大块,手掌也破了皮,但都还好。
徐茵茵看着她娘给她爹揉了脸,退回来就凑上去,“娘,你骂我一顿?”
张秀兰嗔她一眼,“好好的我骂你干么子?”
“那你骂徐达骏。”徐茵茵道。
徐达骏:……
“你脑子进水了?”他简直都惊了,哪有腆着脸求骂的?自个求不着,还非让他挨骂?
张秀兰伸手探向闺女的额头,没发烧啊?
徐茵茵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也不确定呢,只得暂时作罢,想着后头再印证吧。
……
徐春河等人傍晚出了城,今儿人少了一半,粮食也少了一半,但对比城门口很多没被选上的流民,他们这群人还是挺幸运的了。
徐老头安排着妇人们用了大概五升粟米,多放点水,煮了满满三锅稀粥,照样是干活的人多吃点,其余人再一人大半碗或半碗的都分了吃了。
吃过饭,守夜的人守夜,其余人就各都歇下。
今儿去干活的人累,留在宿营地的人也累,先是打了一架,后头还要去几里外的地方挑水回来。
大家都累了,闭上眼睛就都睡着了。
等到天将亮,徐老头担心今儿又会有人来抢粮食,所以照样不敢让壮劳力都进城去干活,还是只去了一半,留下一半。
今儿去的是张大舅等人,清早的天儿裹着丝丝凉意,众人挤在城门口,等着城门打开。
不多时,城门开了,小吏带着人出来挑人,没用多一会儿,人挑好了带进去,城门再关上,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丝丝凉风中,一个男人看着紧闭的城门叹了一口气,“又没挑上我,这都等了好几天了,回回都没我,再不挣点粮食,我家小都要饿死在这华阳县城外了。”
这人话一出,算是激出了城门外这许多流民的感同身受。
“既是县令大人有心赈灾,为啥不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