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莲舟闻言大惊失色。本能的以为妻子不想让儿子与自己父子相认。万幸他比较沉稳,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不然那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在观看妻子的脸色愤恨之余,多有遗憾,试探着问道:“孩儿,孩儿到底怎么了?”
郭如寄扭头道:“现在知道管孩子了?”语气虽然也不是很好,但多了一丝委屈的味道。
可惜俞莲舟不会哄人,也没有发现大好机会,只是思索无果后继续认错,“都是我不好。”
不得不说,面对生气的老婆,偏偏你又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恼些什么的时候,顺着她的意思认错总是不会有错的,俞莲舟自己从来没有看戏文的习惯,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千百年后由无数已婚男同胞总结出来的金科玉律,果然郭如寄的面色稍微好看一点,叹息说:“我怀孕时候几番动了胎气,这孩子生下来,生下来就有很多毛病,他不太会说话,遇到不认识的人会咬人。”说罢,不由得眼泪簌簌而下,她虽然是个坚强的女人,但更是一个母亲。
于连州大惊失色,而后又黯然神伤,这次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却反而没有刚才那班敷衍地认错,而是深深悔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或许是太过伤心,以夫妻二人如此武功造诣。竟然没有发现。就在二十余步外,几个青年男女悄悄离去,不过是一男一女带着另外一个武当派退出的。那个憨厚的男子撤退了几十丈,才开口道:“阿翘妹子,小师弟的事,是真的?”
凌波的脸色十分不好,但也终究没有发脾气,而是长长一叹,算是默认了。那个男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旁边的人打断道:“好了无忌师弟,咱们来这里是防着师父师娘真的打起来劝和的,既然二位都能够自治,咱们也就不要多言了。”其实要常建波说,这种夫妻间的私事,就算是为了劝架,也最好不要掺和。但奈何事情就是这么寸,他和凌波、张无忌两人人正在这边说起宋青书的事不知道如何与宋远桥说起?想起张三丰百岁之身,见到徒孙受了大罪也不由得黯然神伤宋青书又是宋远桥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