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莲舟也不是一位婆婆妈妈之人,只是夫妻分离十多年,从未相见,眼看走了一路,妻子连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绕他是武当七侠之一,也不由心下黯然。更有一种恐惧在其中。
宋远桥和他师兄弟三十几年,彼此之间心意相通,哪能不明白这次师弟可能真遇着难事儿了,于是厚着脸皮凑上前去道:“弟妹,这十来年间,你都去了哪里?一直在钟南山吗?我们也前去找过,可是杨家的师兄不允许我们进去,真想不到你还在人世,还有相见之期。”
郭如寄笑着点了点头,不冷不热道:“大哥也别怪他们,当时我难产九死一生,舅舅他们不会对武当山的人客气。但如今我能见到大家,也很高兴。”
毕竟大家虽然理念不合,但都是汉家英豪,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宋远桥大喜:“这么说我还多了一位小侄儿,他怎么样,叫什么名字?这次有没有一起跟来?”
凌波最是知道母亲的心结。看这情况,宋远桥还要继续问下去,难保双方不翻脸。急着道:“师伯,你快别想着别人了,宋兄这次伤得非常重。咱们还是预定之后早早回到武当。他见了你一定心情好。”
宋远桥闻言果然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别的,拉着凌波问东问西,优心爱子的状况。当知道宋清书是为了原。少林而被偷袭,又是伤感又是自豪。最后知道张无忌已经把他的残废治好,只带养上一两年就可行动自如,才重重松了口气。他转过头来对张无忌道:“无忌孩儿,你的恩情,师伯会记在心上。”
张无忌看他要作揖,赶忙弯腰:“大师伯,这是哪里话?无忌也是武当弟子,为同门医治那是理所应当,当不得您这一声谢。”
宋远桥摇了摇头,道:“傻孩子,你还没有成婚生子,是不能理解当父亲的心情的。咱们固然是一家人,但我实在是感激,不能不说出来。”说着又指着俞莲舟道:“昨日百丈高塔之上,你二师伯若不是相信,凌波怎么敢第一个跳下来?”
张无忌本来点头,却忽然想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