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给您让道才不小心碰到了这匣子,您衣服这么鲜亮,必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求求你帮我赔了吧。小的给你磕头了。”
这时,一个记忆中无比熟悉的声音响彻他的耳边,“呦,这戏演得不错吗?渡口上路有十丈这么宽,你偏偏往瓷器摊子上撞。再说我让你让路了?”
常剑波被自己的想象惊呆了,一时间大脑混沌不堪难以言明,什么点茶都忘到瓜哇国去了,匆匆挤到人群里去,万幸他还没叫菜上茶,不然又是一番拉扯。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穿着一身淡紫色褙子,头上戴一对金环,明艳不可方物,手里拿着瓷器碎片,说:“各位都来看看,这里都还有胶痕,碎了的瓷器粘好了出来讹人,你当人人都是瞎子吗?分明是这两人做局坑人,你不是要见官吗?走,咱们去县衙。”
那摊主人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上前踹了那乞丐一脚,大声嚷着:“我认栽了,不要你赔了行吗?快走快走。”
那少女提着剑,一身紧身曲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也是武林中人,此刻倒也看不出喜怒,道:“好,见官无好事,不过左右来往的官人娘子,在这里做生意的大哥大嫂可要看清楚,别再上了他的当。”
那店主人恨声道:“好你个小娘们,休要做的过分。须知在这临安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反的。”
那女子嘿然一笑,端的是明艳如三春之花,英气无高山流水,仿佛觉得再多话贬低了自己,不再搭话,转身离开了。
常剑波心下却越发奇怪起来,武当门下礼教严格,他虽出身江南漕运大户人家,但是自从拜入俞莲舟门下,等闲遇见年轻女孩向来讲究非礼勿视,只是这女孩儿明明应该是初见,但不管声音、举止都透着说不出的熟悉,若说是何种感觉,偏偏像是火山喷发前一般就差一哆嗦。
这样想着,他鬼使神差地竟然跟着那女孩去了。
这时正好陆和也到了,大惊道:“师兄,你这是?”要不是长幼有序,大家又认识了十来年,我都要喊“登徒子”了。
想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