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动一下就打死你!”
邢安雄举着枪缓缓靠近受了伤的歹徒。
楚嘉敏则从房间里找出一捆绳子把被雄哥一膝盖放倒的歹徒捆了个结实。
也不知道她在家里放捆绳子干嘛。
等她将门外受伤的歹徒也捆好后,警花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喘如牛,她感觉自己有些脱力了。
报警电话还是邢安雄打的。
这是警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到死亡,如果今天不是邢安雄在,怕是她已经凶多吉少。
之前哪怕在部队她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和平年代的军队哪里有多少直面生死的机会?更别说普通的治安警察。
然而,就是这种看起来无比危险的局面,雄哥其实根本没放在心上,他行动时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因为他在美女警官扔出靠枕的那一刻就判断出这一是伙业余得不能再业余的团伙,真正职业的杀手怎么可能被这种小伎俩给误导?
事实也证明邢安雄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伙人不光人业余,就连装备也是业余的。
歹徒手中的枪打了没几发子弹就卡壳,连邢安雄手中的枪在打出那一发子弹以后也卡壳了,好在雄哥运气不错能顺利击发那颗子弹。
二人在等待警察过来的时间分析起了歹徒幕后的老板。
就在刚刚,邢安雄审过两人,还动了刑,结果两个喽罗根本不知道是谁指使他们杀人,所以他们两人现在只能靠猜。
“你说会不会是贩独组织做的?”
美女警官歪着头问道。
两人坐得有些近,又经过刚刚的紧张时刻,楚嘉敏出了一身的细汗,这会儿汗水挥发带着她身上的香味直往邢安雄鼻孔里钻。
虽然警花身上的香味很好闻,但他还是感觉想打喷嚏。
直男拿手抽了抽鼻子,回道。
“很有可能,只是他们是如何锁定到你身上的,这点我想不明白。”
楚嘉敏闻言也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