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在他的威逼下,县官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只用了两个时辰就破了案子。虽然还不知真凶是谁,但柳儿与张生皆是无辜的。
柳儿之所以出走,是因为她丈夫撒了个慌,明明十五贯钱是岳丈给他做营生的,他偏要逗她,说是日子过不下去了,钱是把她发卖得来的。
柳儿信以为真,当夜就准备回父母家,待新的买主来交接,半路上遇到张生,二人只是同行了一段路而已。
下衙时已是后半夜,死者妻子只好把柳儿接走,张生则被丢在县衙门口无人管问,谢青云本来要去找个地方过夜,见状只好上去搭话道:“你怎么样,还能走吗,用不用我送你回家?”
“恩公……”
张生气喘得匀了些,勉强爬起来,原来他的伤只是看起来惨重,未及筋骨,并不大妨事,年轻人喘口气也就缓过来了。他含泪拱手说,“今日若不是恩公,小人在劫难逃,大恩大德……”他才刚爬起来,就又要跪下去。
“别了别了,你好好站着说话。”谢青云连忙扶住他。
他抹了眼泪,道:“恩公,请务必到小人家里盘桓一二日,让小人好好报答。”
嘿,你们报答人的方式都是请人到家里住么?拿点现钱多实在啊……谢青云在心里吐槽,左右无处可去,当即答应下来。
张生家住城郊,两间破瓦房,摆满养蚕的器具。
看着破烂并且充满霉味的床铺,谢青云开始怀念刺史府的大床了。
……
翌日,张生早早起来买了些酒菜回来招待谢青云,谢青云也不客气,吃喝一阵,他忽然问道:“张大哥,近来县城里可曾发生诡异之事?”
“何为诡异之事?”张生疑惑道。
“譬如说,有没有什么人口失踪?”谢青云道。
“失踪?”张生想了想,摇头道,“据我所知,没有类似的事件,即便有,恐怕也不是小人所能知道的。”
谢青云已几乎不抱希望了,只是凭着最后的倔强问道:“我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