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福客栈的雅间并不大。
而靖安王世子赵寻刚才在吩咐自己手下去“办事情”的时候,也并没有背着裴楠苇。
甚至赵寻还有意也将这件事说给裴楠苇听。
在他看来,这说书人以裴楠苇为噱头,搞什么床甲的话题,完全就是在败坏裴楠苇的名誉。
他派人清理掉这样一个多嘴多舌的家伙。
既完成了父亲那边的交代,说不定也会让这个裴楠苇感觉到自己,对她也是无比关切的心意。
想到这里,赵寻得意地朝着裴楠苇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本来期待的是裴楠苇但有些许感动的目光。
然而让赵寻感觉到十分失望的是。
他发现裴楠苇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说书人那一边,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自己这边刚才的动作!
气得赵寻当即闷哼一声。
而就在此时,苏阳的说书也已经到达了最高潮。
当他极尽所能,对着这满堂的宾客渲染了裴楠苇此刻的遭遇十分凄惨,让听者动容闻者伤心的时候。
依旧有一些永远不忘初心的宾客,以一种极为清澈的内心问出了一个大家伙都非常关心的问题:
“苏先生,你也把这个赔什么为这描述的这么好,这怪漂亮的女人,我感觉也跟我们村儿王大脚的遭遇差不多,可是为啥要把裴楠苇叫为床甲呀……”
“床甲是做嘛的呀,王大脚算不算床甲?”
仿佛如同一时激起千层浪。
这个灵魂发问的憨厚农夫一语惊醒梦中人。
无数听得上头的宾客终于回想起他们今天冒着回去跪老婆搓衣板的风险,听书听到半宿的原因。
纷纷开始叫嚷着为啥裴楠苇算是床甲……
一时之间。客栈中的气氛变得更加的热烈。
通过苏阳刚才的讲述,这些宾客们几乎已经感同身受,仿佛裴楠苇活灵活现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面对这些宾客们的发问,苏阳笑而不语。
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