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阿宝跟侨办的一个副主任和麦科长出发了,乘飞机到福州后才发现他们还有其他事情,几个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在路边等他们。
那几个人请他们吃了一顿便饭,副主任笑着说:“吃得饱饱的。”没有说:“吃得好好的。”
晚上副主任和麦科长带着阿华像走亲戚一样到省侨办几个人家里坐。一个女科长是他们的老乡,透露说:“我们没有指标,但省长手头还有一些,我们所谓没有的概念是这样的,你们能找到他,得到他的同意,我们就给你们批。”
一个省侨办副主任听说他们能够找到省长,对副主任和麦科长说:“你们就批上来吧。”
随后光兄也来了,他带着阿宝到省政府办公室一个副主任家里坐。副主任是个女的,阿宝觉得省政府的女干部真多。光兄把秘书长的信交给她。
以后阿阿宝和光兄又飞了两三次福州,很多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去办,阿宝要么在酒店等他,要么一个人出去逛街。有一次光兄一个人跑到深圳去,阿宝就打电话给在福州工作的同学,叫他们下班后到酒店来。
等了很久他们才坐出租车赶到,还说这已经是很快的了,福州老是塞车,没有一两个小时来不了。
阿宝说那还不如走路呢,他们觉得也是,但又说有时候不塞车。阿宝请他们在酒店的餐厅吃饭、喝啤酒,说不出有多高兴。
办事处的总经理早就看不惯阿宝在外面单飞,打电话到联络站,说年底工作很忙,让阿宝回去。
阿宝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心情坏到了极点。他最近坐惯了飞机,打算坐飞机到福州后再坐车回珠海。
一个同学想帮他买机票,打电话给自己单位的人,听到没办法后说今年下降了百分之三百,去年还帮他买了三张什么的。
阿宝回珠海后发现自己的房间被总经理和办公室主任腾出来当厨房,东西搬到主任儿子的房间里,很想找办公室主任大吵一场。
这时候阿宝还做了另一件傻事,就是把出差报销单交给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