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施主的言行举止,到底还是有些冲动了,一连打伤我数百位弟子,我那些个弟子保护寺院乃是职责所在,纵然是冲动了一些,也情有可原。」
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夏泽,向着那位老僧抱拳道:「此前是我们冲动了,还望大师恕罪。」
老僧摇了摇头:「我的弟子许诺过,若是你能以赤手空拳接他三棍,便放几位离去,君无戏言,你们可自行离去。」
「方丈!他们私自闯入井内,杀死了那头妖物!就此放他们离去,万一他们是妖族派来的女干细,那该如何是好!」有僧人问道。
「那头妖物,千百年间,不断有院内高僧以高深佛法不断颂唱,都未曾超度,单凭一个小小的孩童,如何能够斩杀,一切皆是虚妄。」
说罢,僧人猛地一挥僧衣袖袍,那颗狰狞带血大妖头颅,当即消散不见。
「难不成先前的一切种种,都是那孩子的障眼法?」有僧人问道。
长老点了点头,冲那些个未曾受伤的僧人说道:「将一众受伤弟子扶到别处休息,我要与这几位施主单独谈话。」
那些个武僧,原本还有些迟疑,眼见老僧态度坚决才悻悻然离去。
那老僧看了一眼立在夏泽身旁,一言不发的吞天,双手合十说道:「施主,这一路远行极为不易,可带着这位小施主,路途恐怕会更加凶险。」
夏泽眼神微变道:「大师有何高见?」
老僧眼神柔和,说道:「有一眼说了,施主或许能听进心里,可却依旧会依稀不行,所以老僧这句话可以余着了。」
夏泽于是有些疑惑道:「老师父既然不愿意开口,那究竟为何要拦下我们?」
老僧呵呵笑道:「夏施主是聪明人,自然清楚老衲此前与弟子所言,犯了佛家不打诳语之罪,多亏了施主斩杀那头妖物,才能让这座凿齿寺,再度安稳两百年光阴。」
夏泽有些意外,转头看了一眼同样是满脸疑惑的吞天,小心翼翼问道:「莫不是此前吞天当真斩杀了那头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