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腕这一刹那,忽然被少年一拳带出,整个人摔了个趔趄,趴倒在地。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笑这武夫好为人师,结果是个绣花枕头,丢脸丢大发了。
而那名武夫则是趴在地上,满脸愕然,像是丢了魂。半晌,才满面通红的站起身,看向那个少年顿时一阵后怕,再也不敢将他当作是寻常的武夫少年。
夏泽回过头,向着那位好心的武夫拱了拱手,笑道:「多谢这位大哥关心,我只是练来玩玩,只是消遣,不与人对敌。」
那位武夫神情复杂,诚惶诚恐点头道:「那便好,那便好,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你练拳了,告辞......」
武夫扭头便走,一溜烟跑得没影。
众人又是一阵爽朗笑声,刚才那名武夫走的时候,说的什么?前辈?就这个未到及冠之年的少年郎,即便是为了挽回面子,也不该扯这种谎吧。
少年出拳依旧,众人又围观了片刻,没了新鲜劲,便散去,去往那酒馆饮酒。
夏泽噗嗤一笑,想起先前那名武夫的窘态,其实他对那名武夫并无恶意,甚至有些感激他的好意,只是此前自己以外力出拳,渐渐进入到某种神到的意境,不觉浑然忘我,幸亏及时收手,不然那名武夫可能就不仅
仅是摔个狗吃屎那么简单了,更有可能伤筋动骨一百天。.
不过这样也好,也算是无形之中,给这位好心的武夫一个告诫,行走江湖,好人未必能碰上心善的好人,随意与人交心,有可能引来祸端。
无人旁观之后,夏泽继续打拳走桩。
忘掉此前所学种种,宛如三岁孩童学步,踉踉跄跄,但是这样也有好处,能够一点一点揪出某些不易察觉的错误,并及时纠正。
约莫走桩打拳七十遍后,夏泽一改先前蛮力,步伐不紧不慢,随着拳法递进,那股身后的拳意终于上身。
夏泽不想引人注目,刻意让几大窍穴收束,以至于这些个凶猛拳意,好似潺潺流水,流速缓慢,但是若有武夫在场,便能感受